醉了,乱了,醒了,忘了 那瓶红酒已经买了很久,昨晚开了。
想试沉醉的感觉,所以本应细品的红酒,我故意猛灌。
边灌边跟他在网上聊天,开些似是而非的玩笑。只是玩笑,何必当真?笑过便忘。
我说我在喝酒,我说我哭了。
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喝酒,为什么要哭泣。
酒瓶很快空了,没有醉,只是有点晕,不过瘾。
起身,出门,买了两瓶啤酒回来。
他说他过来帮我喝。
我说好,告诉了他地址。
见到他时,我已经很晕,但头脑依旧清醒地跟他扯些话。
那时有幻觉,以为他喝完便会离开。
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,见到他竟然没有距离感,仿佛很熟的朋友,而我们不过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。
两瓶酒,一人一瓶。
……………
早上醒来,昨晚的记忆成为空白,酒精竟然真可以把人迷醉到如此地步。什么也想不起来,想不起自己怎么躺下,怎么睡着,后来又发生了什么,现在怎么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怀里。只记得一些支离破碎的细节。
他依旧沉睡。我等他醒来。
依旧枕着他的胳膊,似乎很享受这种拥抱的感觉,却再也睡不着。
想起那个词,色即是空,高潮过后,却没有情感来填补,我们只是陌生人。
再想到,原来酒后也是空,找不到人来倾诉。
他很晚才醒来。闲闲地扯着。
我依稀记得有问过他的名字,告诉了我两遍,可是始终想不起来。
他说他也记不得昨晚的事,只记得我说了很多话,还哭了,却记不起我说了些什么。
呵呵,酒后吐真言,我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?
他说希望我记得他,不记得的话他会失望的。
他说他应该会记得我。呵,应该?
听他说这些话时,竟然很伤感,记得?那么一切只是记忆,只属于过去。
很多事记不起来,很遗憾,我看不到我歇斯底里的样子。
他要我戒酒,也许只是随便说说。
戒酒,其实很容易,对它无所谓上瘾,我只是好玩而已。
他说如果你喜欢上一个人,你会跟他走吗?
我说会。于我,哪里都一样。
我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,他说没什么,我也没再追问。
别人不愿说的,我不会去穷根究底。
他说每周会来看我几次,我没有说什么。
也许不过ONS,我没必要追问那么多。
不知为什么,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是随意,让我亲近。
出门后,我却似乎刻意保持着距离,他走了,也许一切结束了,我何必放纵自己的感情?
问他:我这种人是不是让你觉得可怕?
他说怕倒不会。
他上车了,我没有回头。我已经不习惯看别人离去的背影。
回到家,衣服洗了,被子晒了,他的气息没了,昨天的痕迹不见了,可是记忆依旧存在。
去药店买避孕药,用无谓的语气问营业员。
看了N遍说明书。
如果真的有了孩子,我会叫他陪我去医院,他会愿意吗?
无论是在大街上还是公交车上,一直心思恍惚,神情淡漠。
一直竭力回想昨晚的事,依旧无济于事。
一直想问他:如果我喜欢上你怎么办?
或许会玩一场感情游戏吧,但我还玩得起吗?
[ 此贴被暖色吧在2006-01-17 11:20重新编辑 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