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这是1999年6月13日的科索沃北部地区,塞族军队和北约维和部队刚刚打了一仗,受重伤的塞族士兵正拼命从车里往外钻

按要求伪装起来的国民党士兵朱文海,在1939年一次小规模战斗中中弹受伤的一瞬。

一个政府军的士兵正在枪毙一个叛军,他的枪尽量接近敌人的脸,子弹过后,那面孔就像西红柿汤一样无法再看了。这是利比利亚军方在内战晚期的行为,为了更严酷地处罚叛军,他们决定在枪决战犯的时候一定要打头部,以表示政府的不妥协。

行刑队近距离枪杀反对派

北方联盟士兵在胜利之后还要和负隅顽抗的零星敌人火拼,继续生命的冒险。

一切梦想、爱憎和令上帝发笑的思索,到流沙淹过脚踝时都结束了。虽然越过尸骸看得见的椰树林表明这或许是个度假的好地方。 照片显示的是3名阵亡的美军士兵躺在新几内亚的伯纳海滩。这是在在1943年1月的一次战斗之后。他们是被隐藏在背景上沉船残骸里的日本人伏击致命的。这些照片是来自太平洋战线最早描写美军阵亡的照片,它们表明战争中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胜利者。

在整整一个帝国大势已去不可挽回的时候,区区个人还能有什么回天之术?鲜血慢慢地流淌着,一个人的生命历史由此改写了,而德国民族的历史也是在这样的鲜血中改头换面的。

1963年普利策新闻摄影获奖作品 赫克托尔·朗登[美] 委内瑞拉 1962年 委内瑞拉一名前往平息叛乱的政府士兵被击中,伯迪拉神父一面抱着他为他做临终忏悔,一面紧张地观察追兵是否会突然到来。 委内瑞拉总统罗慕·贝坦考尔特正处于5年任期中的第四年,他是在普选中当选的,他的国家相对繁荣。可是在拉丁美洲,贫困和财富是如此地紧密相连,政治上得势和政治上失势是一对紧张不安的伙伴,和平就像炎夏的天气那么不稳定。 新宪法才一岁大,它已经在经受枪弹的考验。1962年6月的第一个星期,500名海军陆战队员在海军基地波多·卡彼罗发动叛乱。当政府军的坦克和部队向叛乱者开去的时候,建筑物里的狙击手向他们开火,使他们伤亡惨重。 为《共和国报》工作的摄影记者赫克特·朗登闪避着枪弹,跟着政府军向陆战队员们冲去。在两天之中,有200多人被杀,叛乱被平定,而朗登拍下了获奖的照片系列—最生动的一帧是曼努埃尔·伯迪拉神父抱住一个奄奄一息的政府军枪手,接受他临死前的祈祷。神父紧张地四下张望,希望四周的战斗不要打扰这临终的忏悔。

街头杀戮 叛军剥光了俘虏的衣服,然后给他“自由”,当这个赤裸的俘虏跑出几步后,叛军从背后开枪,瞬间将他击毙。这些人身着各式各样的衣服,显然来自普通老百姓,但是盲目的仇恨和狂热却驱使他们亲手摧毁自己居住的城市、村庄,屠杀自己的同胞。

对于被击中的旗手来说,旗帜显得过于沉重。在弹弓与橡皮子弹的冲突中,占领与反抗的历史似乎已变成了一场游戏,但这种游戏却比战争本身更摧残人的灵魂。

姆斯·南希特威 波斯尼亚 1993年 在代用的停尸室和不断扩展的墓地上,亲戚和朋友们在哀悼死者。在这里,日日处于惊恐中的受害者得以安息。 一辆卡车倒下了战斗中死亡的塞尔维亚战士的尸体。第二天,他们将被运回到他们出生的地区。

对琉璜岛日军发动攻击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冲上滩头,一些人拖着装备,另一些则冲上了沙丘。


这是1997年3月的希伯伦城,那两个颇“可爱”而可悲的巴勒斯坦人向以色列士兵扔石块,对方则毫不留情地开枪还击,鸡蛋碰石头,结果可想而知。1997年1月,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签署了希伯伦协议,协议规定以色列从希伯伦撤军,然而保留对希伯伦20%领土和犹太定居点的安全管理。仇恨双方共处一个屋檐下,面对面的冲突不可避免地频繁发生。

在耶路撒冷旧城,当一个巴勒斯坦青年被以色列警察的橡皮子弹击中后,另一个巴勒斯坦抗议者冲上去掩护他。

3个士兵同时开枪把他打死了,其他人则欢呼大笑。这个受伤的塔利班士兵自被俘虏就一直赖在地上求饶,没有站起来过。